第1457章(1 / 1)

信仰之力漸漸凝聚為神性,這胚胎赫然是一具神胎。

隻可惜,這神胎還未成形就已經被本相天魔奪舍。

將來一旦出世,必然成為蘇塵的一大助力。

這一場血雨對於浮島內的萬物生靈幫助實在太大了。

煉虛境界哪怕一滴血對於元嬰修士都是大補,更何況此時有源源不斷的煉虛精血湧入。

整個浮島的邊界也在不斷擴張,幾個呼吸便擴張出去萬裡。

而此時他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外界,他吞噬這些精血隻是順勢為之。

最重要的還是精血之中凝聚的規則之力。

其他人不敢吞噬這裡的規則,但是蘇塵仗著浮島卻可以。

半個時辰後,咕嚕咕嚕,下麵血液所化的岩漿裡,不斷冒出氣泡。

忽然有一條紅色鯉魚從裡麵飛出。

下一刻它就向著高空飛去,可也正是這時候,一道道劍芒出現。

這是五行劍陣!完全是蘇塵以自身的劍意和劍氣凝聚的一座大陣。

不過它威力不如真正五行大陣的十分之一,但是卻足以控製住這條紅色鯉魚。

最後劍陣不斷收縮,變成了拳頭大小的光球被蘇塵拿在手裡。

光球裡麵,一抹橘紅色火焰還在不斷跳躍。

而這火焰之中,正是有一條完整的規則之力。

蘇塵有種感覺,那就是自己的五行劍陣正在緩緩崩潰。

也好在,這一道規則之力沒有自己的意識,五行劍陣隻要能控製住它幾個呼吸就足夠了。

下一刻,光球消失在了蘇塵手中,縱然其是一條完整的規則之力。

但是依舊無法影響他分毫,他看了一眼洛素心直接飛出了心臟位置。

如今距離離開此地還有一些時間,這死去的煉虛修士就是一座巨大寶庫。

他要去尋找一些其他的機緣,想了想以後他選擇從胸口位置一路向上。

直奔這位大能屍體的頭顱方向飛去,一路過來沒有再遇到適合自己的規則之力。

但是他卻有其他收獲。這位前輩嘶吼隨著肉身開始腐朽。

孕育出了一些珍寶,比如蘇塵就在其脖頸處找到了一株五級靈木。

這靈木宛如一個蘋果樹,上麵還結了幾枚果子。

每一個果子都蘊含大約相當於一個規則文字的木係規則之力。

蘇塵也沒客氣,直接把整棵果樹移栽進入浮島。

卻驚訝地發現,自從吞噬了大量煉虛大能精血以後,這浮島催生五級靈藥也沒有任何限製。

隻要有靈氣,他以後就能源源不斷得到這種靈果。

雖然不至於說就此把他的木係規則也堆到圓滿,但對於他來說也確實幫助巨大。

之後繼續飛行,來到了其嘴巴位置,這裡有一口泉水湧出。

泉水中沒有完整的規則之力,但是卻湧現了一些破碎的規則。

蘇塵在這裡停留三天,收走大量泉水,又在這裡將玄紋重水珠重新煉製一番。

將一縷縷水係規則熔煉進入這枚寶珠之中。

煉製玄紋重水珠的主要靈材本就是四級高階靈材,玄冥重水。

此時承載了水係規則也算是一件半步通天靈寶了。

具體以後能否成為完整的通天靈寶,還要看以後的機緣。

之後,蘇塵一路向上,很快看到了一片湖泊,這湖泊清澈如鏡子一般光滑。

他直接鑽入其中,下一刻一股獨特的規則之力湧入他的全身。

這一股規則之力代表了洗滌,清潔,洗去了他身上的舊傷。

洗去了肉身中那極為細微的汙濁,甚至給了蘇塵一種就此衝擊化神的衝動。

但是他心中始終有種感覺告訴他,還不到時候。

目前的積累雖然夠了,但是化神之前每多積累一條規則。

代表未來的潛力增加一分,所以不要著急突破。

再說了,彼岸之船即將關閉,他也得給自己留下足夠離開的時間。

繼續向前探索,蘇塵在屍體的眉心位置看到了一棵巨樹。

巨樹散發出濃厚的魂力波動,正好生長在這屍體的黃庭穴。

似乎對於神戶提升有意想不到的作用,誰知他剛來到樹下想要挖掘。

耳邊卻忽然傳來一聲輕笑:

“小輩,你實在貪心,難不成想要將這一株皇庭木連根挖走不成?”

蘇塵心中悚然,四下觀望並未發現任何異常。

趕緊對著周圍抱拳一禮:“拜見前輩,晚輩不敢。”

說著折下一小截樹枝,將之送入浮島,確定這樹枝在催生下快速生根。

這才心滿意足,然後對著周圍抱拳詢問:

“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?晚輩等人進入此地尋找機緣,若是打擾前輩還請前輩恕罪。”

剛才的聲音男女莫辨,更是帶有一種虛無的感覺,好似距離很遠,可又好似距離很近。

一時間蘇塵捉摸不定,忽然間蘇塵感覺自己眼前一花。

等他再次看清楚,人已經來到了高空之上。

看清楚眼前的景物,他整個人全身一震,與此同時恐怖的威壓彌漫在他身上。

太陽!他此時竟然來到了太陽身邊,太陽的巨大以他的目力根本望不到邊際。

讓他感覺自己好似進入了一個火焰組成的世界。

他甚至有個感覺,那就是麵前無邊無際的火海裡,隨便落下一個火星都能讓他身形俱滅。

好在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包裹,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熾熱。

忽然,麵前的太陽動了動,一個巨大的眼睛緩緩睜開。

隨後是翅膀伸展,再然後是三足抬起。

這個巨大的太陽在他麵前化為了一隻遮天蔽日的三足鳥。

準確地說是三足金烏,傳說中妖族中不亞於合體境界的存在。

而且真正的三足金烏據說隻有十隻,每一隻掌管了真正太陽的一個天道權柄。

在這樣一尊恐怖強大麵前,饒是蘇塵的心智也無法保持淡定。

他隻能期望於對方對於手中令牌的氣息有所忌憚,繼而放自己一馬。

忽然這金烏開口了:“已經很多年沒有進入了這彼岸之船的第三層了。

我想想,應該有十萬年了···不知道現在外麵是什麼樣子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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