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偃禮微微皺了下眉。
後來者的身份,讓他天然在越頡麵前抬不起頭,但是,作為一個男人而言,他沒辦法對另一個男人霸道宣示主權的行為無動於衷!
“花這種東西,自己送才是心意,我沒有幫彆的男人送東西的習慣,抱歉。”
他的回答落落大方。
越頡什麼也沒說,離開了這裡。
可桌上的一千塊錢,他也沒有收回去。
老板娘再怎麼為難,也不可能和錢過不去,所以......紀偃禮走得時候,即便再不情願,他也確確實實是抱著兩束花離開的!
擦!
煩死了!
......
聽完全過程的阮羲和短暫地沉默了一下。
“所以,越頡的那束花呢?”
“我放門口了。”
“什麼??!!!”她聲音倏地拔高!
當即,連拖鞋也顧不得穿,第一時間赤著腳跑到門口,把門外那束包裝一模一樣,唯獨少了張賀卡的花束拿進來!
“嘭!”的一聲。
房門被合攏。
那一刻,狂跳的小心臟才不那麼劇烈了!
“你就那麼在意他?”
紀偃禮坐在沙發上,身體有些僵硬,他沉默地望向自己,聲音很沉,眸子裡的失落濃鬱的幾乎要溢出來。
阮羲和愣了下。
如果這時候,林夕蒔在場,她一定會寫:
他低落開口的那一瞬間,我莫名有些心疼,他好像要碎了,碎成一片片眼裡隻有我的小狗。
阮羲和知道他誤會了。
將手裡的玫瑰花,輕輕放在玄關上,隨即,便徑直朝他走來,在男人麵前蹲下,抬頭認真而專注地看著他。
“我隻是,怕他們找到我。”
這句話,是解釋,也帶了些許歉意。
所以,她格外溫柔。
“我們的關係,不能讓他們知道麼?”
“暫時保密可以嗎?”她低聲詢問。
紀偃禮手指微微蜷了蜷,他不想違心地答應,又不想拒絕她的要求。
阮羲和微微抿了下唇。
氣氛突然有些沉默。
她擰了下眉頭,剛下決心,準備犧牲掉一個任務時,他突然低聲開口:“你會一直藏著我麼?”
阮羲和愣了一下,隨即,立馬回答:“不會!”
“好,那我們暫時對他們保密。”
這......驚喜來的太突然!
她輕輕咬了下唇,隨即低低笑出聲,直起身子,捏住-->>